昨天,和一個朋友討論,愛療法的歌唱。我提到,台北有個朋友,第一次唱這些歌,邊摺衣服邊唱著Twameva,唱著唱著,就覺得心安。 後來,準備要去動干戈的弟弟跑來,說要去幹架了。 這朋友,身為姐姐的,第一次,覺得,可以這麼平靜聽著弟弟說話,她沒有被弟弟的事件遮蔽,而是看到了弟弟的本來面貌.... 後來,她為弟弟唱了Twmava,弟弟雖不明白卻蠻溫暖的。 最後,弟弟要處理的事情,沒有動干戈,就平順解決了。
這位朋友也提到,在學校帶領青少年團體,聽到孩子們準備了傢伙,要去處理事情,她沒說什麼,只是在團體的後面,拿出粉紅光天堂油來分享,那些男孩子們都很喜歡這芬芳的香氣,歡歡喜喜的,結束了團體。 據說,那些孩子後來就放學了,那個醞釀中的鬥毆事件,就沒有再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