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有個朋友在我們家,因為我唱歌給他聽的關係,他嚎啕大哭,無法自已。那歌聲,有如引路的流,帶著他經驗無數無數人類的苦難經驗,那歌聲,同時安慰著承接著他,說著:「都過去了,我們在這裡。」
這樣,毫無由來,忽然間的傷痛湧上來,被安慰與治療了,真是奇妙。這讓我想起,上個週六下午,我有著相同的經驗。(往下看,都是很瑣碎的小事情,有時間再細看喔!)
上週五,孩子們與展爸,都先出發到台東金崙,同行的還有阿嬤,而在金崙等著的,還有外婆、阿姨、表弟、姨丈。他們一大清早,就做火車,到康樂去玩了。
我這個當媽媽的,一大清早6點多一點,就開始,接駁鐵路,高鐵,火車.... 晃到金崙已經中午11點多了。展爸說:「我們1點要從康樂坐火車回金崙,妳要不要乾脆就坐過來,跟我們會合?」我說:「我才不要做這種傻事呢! 白白坐車來回100分鐘,我從6點20開始,已經都在坐車啦! 我要在金崙下車,等你們回來。」
這時候,火車到了金崙,我已經在車廂下車處了。要一起下車的,還有其他5個同學。忽然之間,有個明晰的聲音,我留了下來:「妳們下車,我繼續。」
就這樣,我繼續坐火車,50分鐘,剛好把癌症那篇文章修完,一路上,從6點20到11點20,我帶了2部手提電腦,寫了好多文字,完成了無數工作。
12點30,我到達康樂,一下車,跟站長買車票:「12點50,往金崙」他看了我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