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禮拜發生了一件可愛的小事情,然而,這事情帶來的教導無比神聖。 我在此,向背後主導這事件發生的大手道謝,並向那信使,馬路上的小蛇,至上感恩與祝福,並且,我送出療癒的光,祝福妳,在生命道路上。 這事情,彰顯了,兩個層次的教導:第一:時間與空間的結構。 第二:存有的不同層次。
時間與空間的教導:
- 時間在一條時間次序,只是我們的覺知創造出來的。 當我們用意識覺知了,事情用一條時間軸串起來。 然而,這些事情,可以想像(或,事實上就是)空間結構,都在那裡了。 都在那裡了。 就像是,存在於空間中不同位置的種種,等候著我們,透過意識, 打開它,並覺知它。
- 存有的層次,有很多個層次,這些層次的經驗也等於覺知的不同層次的經驗。 這些經驗,都發生在同一時間(同一個點上),然而,「它是否存在過?」這命題,則取決於「它是否被我們覺知到?」 這意謂著,那些我們覺知的並不是不存在,而是存在著的,等候著我們的覺知去打開,那已經存在的種種(通常,是幸福。)
好啦! 現在,我們來說這事情。
這事情我用我的「意識知覺次序」來寫:
- 我騎著摩拖車走在山間的產業道路,車上還有旦旦,我們正愉快地回家,風輕柔地吹著,陽光輕柔地照耀。
- 瞬間,我聽到自己尖叫了一聲,心中喊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 然後,我覺知到,方才壓到一條小蛇的小尾巴。
- 我跟旦旦說:「媽媽,剛剛差點壓到一條蛇。」
- 我車子速度稍減,兩人一起回頭,我看到那條蛇,依然蜿蜒地攀在路中央。 心是舒適安定的。 我跟旦旦說:「她沒事。」
- 這時候,我啟動了覺知,我知覺到,方才我沒有覺知的瞬間,如此多而豐盛的經驗,都已經在那裡了,而我,一次次覺察出來。
- 原來,在我車子壓到她的尾巴之前,我有「看到」那條蛇,那是一條青蛇,皮看起來,有著青黃金色的鱗片,大約50公分,蜿蜒的身體,在馬路中靜止。
- 原來,原來,在我尖叫之前,我下意識地說了「阿彌陀佛」
- 然後,我問自己:「那聖火的老師呢?」
- 在問之後,我才知覺到,其實,賽巴巴的光已經在了,他的光像個光球一樣,包裹著我們,我、旦旦、蛇....每一件事情。
- 以上的知覺,在一瞬間就完成了,然而,它是發生在不同的覺知層次的。
- 在這裡,有不同層次的我,簡單摘要如下:
- 人格模式→→人格我
- 遇到事情會尖叫的我:
- 這模式是我們的學得反應,每個人都不一樣,它是我在意外發生時,協助我釋放能量或感覺安全感的方法。 基本上,每個人的這個模式都不一樣,所需釋放的表層情緒能量也不一樣。
- 我受驚嚇,而且是個對生命有基本敬重的人,我沒有被害的意識。 因此,我的尖叫,釋放出驚嚇能量,而對不起,則回應了我內在對蛇的抱歉。
- 然而,也許有男人,不會尖叫,然而,在驚嚇之餘,他感受到的是被威脅,於是,而產生了防衛反應,大喊出:「幹!」 來平衡自己。
- 這個模式,是因人而異的,他說出了每個人的風格與色彩,能量層次而言,這是我們的皮,或是,所穿著的衣服,這不是我們的核心,是隨時可以因為世界觀而改變的。
- 也就是,每個人的模式都不一樣,我們若只認同到此層次,而無機會去覺察底下的種種內在,我們說,這經驗是比較表層的,會有更深層的經驗,視為潛意識或潛能,日後,當意識能來到不同空間時,能被覺知。
- 這模式是我們的學得反應,每個人都不一樣,它是我在意外發生時,協助我釋放能量或感覺安全感的方法。 基本上,每個人的這個模式都不一樣,所需釋放的表層情緒能量也不一樣。
- 遇到事情會尖叫的我:
- 內在小孩→→潛意識我
- 這個我,是那個在阿嬤身邊長大的小孩,每次遇到事情,阿嬤都會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有保佑,有保佑」然後,會拍拍我的胸口,來安慰我。
- 這個我,透過阿嬤的對待,內在也有個幼年的部份,會在遇到意外時,立即喊出「阿彌陀佛」,並帶著撫慰的能量,來安慰自己。
- 這個我,稱之為內在小孩或潛意識我,因為,他沒有被平時的意識所覺知,而是,事後反思才洞察到的內在聲音。
- 這個我,在此例子上,以一個「安撫者」呈現,我們可稱之為與阿彌陀佛有連結的神奇小孩,或就是,內在安全的天真者。
- 然而,在某些人的例子,會在這種遇到蛇的時刻,激發起內在的受創孩童,或是,瀕臨死亡的受創經驗,換句話說,車子差點壓到蛇的外在事件已經結束了,然而,內在經驗如何打開,完全與我們內在的流有關,可以是個安撫並迅速平靜的經驗。 也可以是個顫抖或引發未了創傷經驗的故事。
- 覺知我→→意識的存在(平時我們所稱的自我,包含這個層次+人格模式)
- 覺知是光:所有發生在我們身上的經驗,若沒有被覺知,等於沒有存在。 就如同一個充滿珠寶的洞穴,因為不曾有光進來,所以主人從來不曉得內在充滿珠寶。 或是,充滿垃圾的房間,如果沒有光也無法看見。 因此,覺知是光,沒有被覺知的世界,等於不存在。
- 覺醒程度:有人睜開眼睛,有人閉上眼睛: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在夢中,我們眼睛能看見或是,心能覺知的範疇,隨著覺醒程度的不同而不一樣。
- 閉著眼睛的人,可能無法覺知到自己的思緒如何創造經驗,而落入經驗的表層,甚至被困在自己的反應模式中,這些反應模式,由於太固定與僵化,以至於,即使是丈夫帶著善意與溫柔回來,老婆也只能覺察到自己的疲憊與哀怨,而無法看見與感受到,先生我帶來的和善美好。 或是,過於遮蔽自己對黑暗經驗覺知的人,會無法即時知覺到他人的侵犯或惡意,而離開或保護,因而讓自己落入險境。
- 也就是說,覺醒程度,與我們心靈對什麼敞開有關,而能表達的覺醒經驗的係制度,則與表達經驗的經驗值有關。(覺知是一個層面,表達又是另外一個層面)
- 就像愛斯基摩人,他們對於雪,有無數的字眼來描述,他們的感官能絕知道雪的不同,以及背後所透漏的危機或各種訊息。 一個不曾生活在雪世界的人,進入雪之中,很快就只能看到白色,甚至無法有足夠的視覺神經細胞,來辨識其他的形貌色彩,而產生了雪盲。
- 或是,對於沒喝過酒的人,初次喝酒,只能說出辣、不辣、....等等粗糙的形容,與有經驗的品酒師,有很大的不同。
- 覺知是愛:我們說,純然的覺知,沒有批判,就是看見,一切如是地看見,這就是愛了。 這要看,我們的覺知我,也就是臨在我,能夠與人格模式,保持多少距離有關。
- 許多人覺察到了,卻捲入其中。 也就是,把覺察的訊息交給人格模式反應,自己又很快地陷入人格模式的能量中,被捲入,而失去了距離,於是,把所有的知覺焦點,都放在「模式內的經驗」,那些經驗如果是屬於抗拒,或受苦的經驗,則自身產生一種被淹沒的感覺。
- 事實上,只要能與覺察的內容保持距離,在一種超然的立場觀察,則能夠「活在其中,而不屬於它」,就如同,一個王國到底是交給一個智者的國王來治理,或是,交給一個愛哭鬧的孩子來治理一樣。
- 若我們能有這樣超然的距離,則已經提供了純淨的愛,猶如一雙寂靜的眼睛,充滿愛地凝視著自己,無時無刻,不離不棄,無條件地,保持臨在的觀看。
- 神性我→→與神性大我合一的面向
- 當我說:「原來賽巴巴的光一直同在」時,我認為,賽巴巴不是重點,而是,神性的庇佑一直環繞著我們。 跨越宗教的界線,阿彌陀佛與賽巴巴是無分的。 這是覺知到神的庇佑,覺知到終極的神性頻率的實相的部份。
- 這樣的神性庇佑,在靈性觀點中,是無時不在,無處不是的。 神沒有分別,而我們可能因為沒有感知,就說神沒有庇佑。 又或是,我們被認知的框架鎖定住,什麼是庇佑,什麼不是,那些不再認知框架的篩子中的知覺經驗,就無法被覺知。
- 神在外或在內? 對我而言,來到這層次,是合一的,是無分的。 神性的光,可以是我們自身的神性之光共鳴後,而邀請而來的。
- 所以,我會說,此部份的覺知,純淨到最終極處,就是我們的神性臨在。
- 人格模式→→人格我
- 這些存在層次都是我。 我活在不同的層次中。
- 受驚嚇的同時,我也在被庇佑中。
- 你能想像,詛咒或憤怒的人,底層那神性的護祐也是在的,只是不曾被覺知,就不曉得這份庇佑有存在。
- 受驚嚇的同時,我也在被庇佑中。
- 也就是說:這些發生,因為我的覺知,而存在了。 對我而言,它們都發生在一瞬間。 像是個種子一樣,透過覺知與敘事,這種子被打開,成了一篇故事。
這件事情很奇妙的,因為是生死一瞬間,所以各個層次的覺知,都醒來了。 而平日,閒閒沒事,或就是活在日常規律中時,很難經驗到這麼豐盛的知覺層次。 若問說:「請問你現在好嗎? 你經驗到什麼?」 大部分的人可能會說:「還不錯啦!」「還好啦。」「不怎麼樣。」 然而,是否,其他知覺層次的經驗,只是因為沒有變化,沒有特殊的起伏,就無從被感受到,也就被詮釋為「不存在」呢?
那些我們能感受到情感鮮明的時刻,是因為情感起伏被覺察到了。 那些我們能特別感受到光的時刻,是因為在光與影之間,讓光被凸顯出來。 那些我們能看到模式的時刻,是因為那模式比較戲劇,比較突出,而我們別忘了,平日的時刻,我們的覺知習慣,就是個模式,就是個篩子,篩減並過濾掉,那些我們能覺知的豐盛層次。 當我們說篩減的面向,另一個功能則是保護我們, 我們不去覺知慣常或恆常的習慣,那我們就能放鬆,只處理這個當下,需要被注意、被關懷、甚至保護的重點資訊。
彷彿可以感受到,那瞬間覺知「存在」的豐厚感。
Posted by: Babara | 2012.09.12 at 0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