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晚上,展爸問:「理書,妳都沒有想去牡丹走走嗎?」
經展爸一提醒,我本來平靜美麗的心海,忽然有了波浪,小小的浪花起伏著。
「是耶~怎麼我心裡壓根兒忘記要去牡丹的事情。」
「是耶~中午還跟一個朋友說,怎麼會要去牡丹的事情發展沿革,然而,我在這寒假的計畫中,的確是沒有牡丹行程的。 我的心,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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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用聖火傳承的語言是:「我在台灣最有力量的地方。」
在台灣,有兩個地方,擁有我的力量,一個是新竹,另一個則是牡丹。
在聖火傳承的靈性指引中,
一個人去到自己的力量之地,在那裡建立光中心,於是,那些埋在土地中,屬於自己過去已經發展出來的力量,可以有機會整合,回到自己身上。
我的老師,告訴我,「Mali,在牡丹能發展出來的妳,跟在新竹能發展出來的妳,很不一樣,大小差很多。 新竹當然也很好,然而,牡丹是更大的,是更支持妳的。」
這話,觸動了我。
然而,我體內的火,燃燒得很慢,就是點了小火苗,卻還沒有通體上下燃燒。
然而,這麼慢,對於未來發展沒有感覺,是不是我的模式?
於是,我昨天,開始回憶起,這一路走來,成長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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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展爸說:「去牡丹,在我的心智比喻裡,像什麼呢? 第一個浮現的,就像是,『去考高中』」 展爸很疑惑,他說:「我完全無法聯想。」
小時候,我們家,應該沒什麼生涯教育。
父母給我們的,是很支持的環境,對我們,沒有期待。
如果有,就是他們的人生經驗,未完成的夢想,以一種肺腑之言的形式傳遞給我。
因此,國三之前的我,還是一路玩上來,迷戀或迷失在家裡的手足歡樂或父母之間的糾葛情份,我扮演帶大家玩耍的大姊,以及扮演父母居中協調的體貼小孩,忙得很。 而這樣的生活,滿滿是情感與愛,讓我滿足及了,沒有往未來眺望的任何渴望。
唯一有的召喚,是詩心或寫作的召喚。
從小到大,我的內言裡,都是優美的文字,我在心裡,寫著詩、寫著散文、甚至,寫著小說。 我跟世界的連結,都是文字,從散文集來的,從聯合報副刊來的,從布袋戲來的,甚至從爸爸的黑膠唱片來的歌詞。
非常宅的我,一點都沒有去世界旅行的渴望。
唯一,讓我有動機,學會腳踏車,自己騎車出門,就是在小四時,很想自己去圖書館借書。 於是,我有了腳踏車,每隔幾天,我就會騎車去圖書館,借上一本書,看完了,再拿去換一本新書。 只要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因此,到了國三時,老師開始講解,關於升學的未來。
念”好班”的我,沒有自己的意識選擇,應該就是升學吧!
五專、師專、高中。
媽媽喜歡我念師專,而我自己想要五專,愛畫設計圖的我,想要念機械設計或是廣告設計。
然而,最後,成績很好的我,只上了高中。
一個連大學是什麼都沒概念的我,就這樣,上了台中女中。
沒有動力或想望,卻來到高中的路。
對我而言,要去牡丹,就像是說,「去考高中」一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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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當大二時,我們分部物理系上的好朋友們,紛紛轉到師大本部的系了。
很奇妙的,有三個轉國文系,有三個轉心輔系,還有一個轉了童軍系。
而這些人,大部分,都跟我很近,也許,我們是一群擁有文史心靈的物理系怪咖。
然而,我沒有轉系。
對於生涯的決定,我向來,是依於人的。
大二,我還很喜歡物理呢!
而且,在整個大學裡,我最親的人,還在物理系呀。
即使我喜歡心理學,即使那邊也會有好朋友,然而,完全沒有動機。
我依然穩穩地,快樂地,留在物理系,那些已經開始的夢想,那些已經連結的友誼,對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我沒有放棄的任何動力。
去牡丹,到目前為止,對我而言,也像是,「轉系」的那種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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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畢業了,因為大學教育,而變得熱愛教書的我,使出渾身解數,在三重的碧華國中教書。 非常投入。 然而,這次的呼喚好清晰:「我想要念心理系了。」 「去考插大吧!」這是第一次,我有一種動力,想要「跳」!!
我真的報了名,也開始念書,非常認真的,在繁忙的新手老師的行程中,開始念起插大的各種書籍來了。 然而,當時的男友說:「來我們學校考考看吧! 我要去當兵,空出一個物理教師缺來,要不要來試試看?」
這就是我來到新竹的理由。
在那之前,對新竹最深刻的記憶,其實是在夢醒的一瞬間。
小時候,媽媽帶我們坐公車從員林上台北,還沒有高速公路的年代,公車是沿著省道,一路一路停車的。 那時,會暈車的我,睡得東倒西歪,昏昏沉沉。 然而,在某個小站,我被吵雜的聲音喚醒,身邊的人說:「新竹到了。」 而我驚醒,很深刻的印象:「新竹」 還很小的我,一定不曉得,未來,在20多年以後,我會跟新竹結一個,超過20年以上的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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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安安份份的教書。
然而,「去美國念書」卻是當時男友的夢想。 他從小四上了一個美國神父辦理的科學夏令營之後,就立志長大後要去美國,念太空物理。 跟我很不一樣,把離家,離開台灣,當做畢生夢想的他,從那時候開始,就奮力念英文了。
用我們兩個對比來看,他應該就是夢想者,追尋者。
而我,比較是,守護者,情感的陷溺者。
「一起去美國念書吧!」他這樣跟我說。
對於,會成為我的未婚夫的夢想,雖然,我內心沒有衝動,沒有感覺,沒有太大的憧憬。 然而,就一起去吧! 那個”一起”成為我的動力,於是,英文很破的我,也開始讀起英文書來了。
去牡丹,目前對我而言,也像是,一個「去美國念書」的決定。
然而,當時,身邊若沒有一個積極的人,我一定是無法完成那麼繁複的各種準備工作,通過各個關卡。 而此時的我,就這樣,黏在新竹。 黏在孩子身邊,黏在展爸身邊,黏在,我一個又一個原來想好,要實踐的,開課想像與心願裡。
去牡丹,成了一件,沒有勾連,沒有動力,的「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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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念心理系吧!
那是我給自己去美國的許諾。 然而,我並沒有申請上。 我申請上的是「教育科技」,設計教育多媒體軟體的系所。 而且,一到了那邊,我沒通過學校親自舉辦的托福考試,因此,還多念了半年的語言學校。
這應該,是我人生的第一個夢想,我跟自己說:「念完教育科技後,我要去念心理系的博士班,而且,我要念的是,「實驗心理學」還選好了學校,是在芝加哥的一所大學。」
因此,我除了努力把自己系上的課業念好之外,還開始填寫起申請表格,寫起申請博士班的論文計劃書來。「思考人類如何思考」也就是meta-cognition,是我的夢想。 當年的前男友,在美國念書時,是我的新婚夫婿。 他很順利地朝著他的夢想前進,物理系,做高能物理研究....猶如他從小的夢想一樣,然而,他的博士班還有很多年呢! 這回的我,似乎,可以決定要和他分離,一個人去芝加哥,等個1─2年,就可以團聚了。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眷顧我。
還是,我從是參不透命運,最後,我會因為一個善意,一善門,而又留了下來。
在教育系所,有個一臉智慧的優雅教授,來參加我們的中國同學餐會。
因為我的兩個室友,都是教育諮商系的同學,一個念博士,一個念碩士,都是她的學生,因此,我有了機會與她聊天。 而在那個餐會上,我說了自己的夢想,這夢想,是回國做親職教育。 像是幸運降臨了我,聽了我的夢想之後,她說:「來我們系所吧! 我收妳。 而且,妳的很多學分都可以抵用,很快,妳就能回去實踐妳的夢想了。 甚至,我認為,不需要一個學位,妳現在就能做親職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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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喜歡認知心理學的我,怎麼會還有個親職教育的夢想呢?
這得回顧到,我一向是個雙心人的模式。
永遠永遠,我有兩顆心,經常,我會有兩個傾向。
小時候,這兩顆心,是守護爸媽的婚姻,和,加入快樂的手足團隊每天玩到趵。
高中時,這兩顆心,是乖乖念書,和,依舊做著設計師的舊夢。
大學時,這兩顆心,是繼續把物理系念完,和,是否轉心理系的呢喃。
教國中時,這兩顆心,是全力投入把孩子教好,和,我想去插大,念心理系的夜晚奮戰。
教高中時,這兩顆心,是好好地把書教好,和,我可能要出國唸書吧! 的托福準備。
碩一時,這兩顆心,是好好地寫好每份報告,和,心理系的申請計劃。
到了那時,這兩顆心,是認知心理學博士,和,念諮商心理碩士,然後去做親職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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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要回溯到,在高中教物理的最後一年。
展爸(當時我的學生,他高三) 不知怎麼的,拿來一個新竹家服辦理的計畫給我,那是個親職教育訓練。) 那是我準備托福和GRE,又要申請學校和準備婚禮的超級大忙的日子。 然而,我被吸引了,報名去參加這個訓練。
從大二起,就接受團體帶領人訓練,一直在社團擔任會心小團體帶領人的我,對於參加一個以「薩提爾模式」為主的團體訓練,真是開心極了。 在那時,結訓時的團體帶領測驗,我得到了很滿足的體驗,帶領「親職團體」成了我最愛最愛的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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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時,展爸的生命線,開始和我的生命線交會。他是我的學生,以物理而言,聽不懂我所教的,頑皮學生。然而,我答應接收,擔任他成立的一個心理社團的指導老師。 於是,一直在念心理學書籍的我,每天,有了談話的對象。
即使教物理,即使準備英文考試,從大二到教書,我每天,都還是涉獵心理成長相關的書籍,心理學的艱澀教科書,那像是,不會跟任何現實責任有所衝突,讓我開懷感動的知識。 一直是孤單一個人念書的我,在這時候,擁有一個聽眾,一個乖巧安靜的學生,他會來辦公室,安靜地蹲著,而我,欣喜地,開心地,充滿熱情地,說著,心理學的一個一個理論,一個一個實驗,一個一個團體設計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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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許願要申請認知心理學的博士班不是嗎? 然而,天上掉下來一個教育諮商碩士的機會,還可以很快就念完,回去做親職教育,收不收?
是的,我答應了。
那個,要去牡丹的心情,是否,就像是,我答應了,念教育諮商一樣的答應?!
嗯~應該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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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的目的,是在回顧生命,要明白,自己是如何回應生命的召喚。
牡丹的提醒,得要來自生命的召喚,我才會有動力。
即使是老師充滿愛地帶領我,內心,扔然有個不是我能強迫的自己,需要,一種,更清晰而強大的,內在召喚。
所有的召喚,也許是來自外界,
也需要,在內心深處,有個清晰的召喚,才是,對我而言,有真正行動力的召喚。
牡丹,我還在尋找,來自內心的召喚。
而我,得明白自己,小小人格自我的模式,這模式,到底,是怎麼回應生命給予的各種機會?! 是不是,要與不要,在我這裡,從是同時存在,時候未到,難以明辨?
而我,這次,去不去牡丹的決定,是否,能超越,就的生命模式,而從內在,更深的更明亮的動力,來促使我前進呢?
我的生命,很幸運地,無論在什麼階段,我都過得很好。
即使大三大四開始,那些艱澀的工程物理,量子力學.....的計算,考試時的大壓力,數學還沒有準備好就要去考試,在幾年前依然會在夢境中成為壓力的象徵........ 我還是很安然地,忠誠地,安份地,好好地,把手邊該做的事情,一一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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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明明地,在心裡,曾經答應老師說:「好,那我就去牡丹吧!」
而我,在生活裡,絲毫看不到,自己的行動,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行動力呢?
為什麼,每天,讓我魂縈夢繫的,是我手邊正在做的事情,整理房子,準備工作坊,和孩子在一起,煮餐飯,回家看媽媽與弟弟......好好地,與朋友聊天。
我是如此”在”自己的此刻。
那個,牡丹的可能未來,對我,毫無牽掛或牽絆力?
我好奇這樣的自己,於是,寫這篇文章,來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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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心人模式,在生命中,最大的考驗,就是前夫和展爸的雙心。
當時,很接近物理的認知實驗心理學,彷彿聯繫著與前夫一起從物理系走過來的夢想。
而很奇妙的,在教物理的生涯中,一個可以成為我分享心理學的同伴,竟是展爸。 聽著我設計親職團體,有個親職教育夢想的心靈,也是展爸。 陪我訴說喪父之痛與無止境哀傷的人,也是展爸。
即使在教育諮商碩士接近尾聲,我依然問自己,「要不要去念認知心理,實驗心理的博士?」 我渴望,知曉,人類如何知曉,人類,如何思考,人類,如何做決定,人類,如何感受,如何感動。
然而,一個暑假與展爸的相處,加上,過境西雅圖時,一個內心的聲音,成為內在的召喚,決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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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象徵了我18歲時,渴求發展的心靈面向,成為一個理性與堅毅的人。
而展爸,剛好,象徵了我29歲時,渴求發展的心靈面向,成為一個自由於社會框架的人。
28歲,喪父。
剛好,是這兩個發展的分水嶺。
喪父的哀痛,讓理性決堤,堅毅依舊守護著,然而,堅毅說:「讓我們深入那哀痛吧!」
心理學成為階梯與繩索,往下往深處往谷底往陰影探索的階梯與繩索,對於那洶湧的哀痛潮水,有著階梯與繩索,能下去又上來,能下去又上來,可以,維持在社會功能中,而又不會,遺忘與罔顧,內心哀痛的召喚,在心鈴鼓底,它說:「來吧! 透過我,認識妳自己真正的樣子。」
前夫,是個勇者,3歲喪父的他,勇於朝外夢想。
他帶領了我,啟蒙了我,說:「夢,可以很大。」
昨夜,展爸刺激了我:「理書,妳這個寒假,不去牡丹嗎?」
入夢後,我又來到雙心人的階段,這樣的夢境,即使我離婚了18年了,依然不時在夢裡再現,在夢中,我總是,要在這兩個人之間,抉擇。 夢境的成熟是,那些衝突感罪惡感社會羞恥感一一消融一一消失; 那些滄涼那些黑白的夢境,逐漸化為豐盛喜悅和彩色.......; 而夢的頻率,從一個月一次,到經年一次。
昨夜,那雙心人的夢境裡。
前夫回來了,他成為主廚,一個快樂的主廚,妹妹與我,表妹與我,帶來了各種食材,海鮮,青菜,給他。 而他,盡責地,一道菜一道菜,烹煮了,端給大家吃。 我是他的助手,然後,我跟他說:「放我走吧! 在你不在的歲月裡,我和展爸成家,我們還有了兩個小孩; 既然,屬於我們兩的,都完成了,我們之間,都放下了,沒有任何瓜葛,何以,你不跟這世界公告,我們已經分開了,然後,就此,清清楚楚?!」
這話語,在夢裡,我是對他說。
然而,在象徵層次,我感覺,是在對著新竹說話。
我對新竹說:「放我走吧,眷戀新竹的心靈。 我和新的心靈,已經成了家,還有了孩子。 在這些歲月裡,親愛的新竹,我們的夢想已經完成,我們的學習,都已經開花結果。 何以,我不公告,說,我已經完成了,在新竹能發展的部份,然後,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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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年,還有半年,確定會從教育諮商碩士畢業的我,面臨的抉擇是,「留著念博士,還是回台灣」 在與展爸相處的暑假,那個,回台灣做親職教育的夢想有了踏實落地的想像。 而過境西雅圖時,我的內心猛地有個清晰的聲音說:「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分離了。」
到底,我無法忍受與”什麼”分離?
是展爸,是家人,是台灣?
即使往返台灣美國4回合了,每回在機場與家人告別,還要淚眼婆娑的我,實在是很困難和家人分離。 就如同,離家到台中念高中的我,即使到了高三,每回,爸媽送我到公路局車站,看見他們背影的我,還是要偷偷掉下眼淚。
與家很黏,與土地很黏,似乎,難以分離與搬家的我,好難,自發地,靠小我的力量,做出各種遷徙的動作與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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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回到了台灣,進入了新竹社服中心,如願以償地,開始我的親職工作。
而當時不明白,現在了然分明地看見,當我選擇了碩士畢業後,先行回台灣工作,進入親職教育的領域,就彷若,選擇了,離開認知發展,離開前夫.....朝向,新的生命階段,朝向,與展爸共有的未來,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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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我發覺,那些後來真實留在我生命裡,為我所珍愛,充滿意義感的選擇,很奇妙的,大部分,在最初的時刻,並沒有那種「非擁有不可」或「無比渴望」的強烈狀態。 甚至,在小我的意識中,在一開始的時候,它們並不是首選。
那些,屬於靈魂的召喚,最後,顯化到生命中的福氣與幸福,幾乎,都曾經在生命中,放很長的時候,我會說:「不知道。」
這裡,最凸顯的一件事情,是當母親這回事。
「不要太早生小孩,如果可以,不生也沒關係」 不曉得妹妹們是否這樣,至少,這是在我記憶中,母親因為自身經驗的緣故,耳提面命的童年教誨。
因此,在我早期的生命裡,沒有「要生小孩」這個選項。
似乎,是做了親職教育,到了某個年紀,36歲,忽然之間,「渴望成為母親」的清晰渴望,碰觸了我。 同樣地,生了樹兒之後,對於要不要生老二,我是猶豫而難以決定的。 然而,忽然,到了某個時刻,就忽然,清晰了,而有了行動的動力。
生命回應我的,總會是,當我真心渴望,有一種內在動力了,回應的速度都很快。 從渴望到懷了孩子的時間,經常不會超過2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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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目前,對牡丹還沒有那樣渴望,只是抱著好奇而敞開的態度,等候著,等候著那份清晰的渴望蒞臨......」這似乎,就是,屬於我生命之流中,善的抉擇方式。
無論是,一個大學,一個工作,一個研究所,一個離婚與再婚,兩個孩子......
這個,世界回應我的機會,發展,那種內外呼應,從召喚,渴望能量,來到顯化,成熟...... 有一個部分,是小我人格,怎樣也急不得的。
對於這個小我,一個更深的自己,帶著好奇與敞開,溫柔的愛,等候著,觀看著,然後,就會呼應而行動。 而無論如何,此刻,就已是幸福的旅程,這是我得到的確認。
這份,朝向自己的愛,無論如何,是我最深最基礎的,靈性工作者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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