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半年了,我沒有再為你寫療癒信。
我明白,最近的妳,正在苦撐著,內在那麼多無名的痛苦來襲,不知何以是好。
某個程度,我知曉,妳已經做到妳能做的,最好了。
妳沒有摔東西,沒有打人,沒有威脅要自殺,沒有拿刀要殺人。
我能想像,可以不做到這些,要有多少的節制,與自愛。
台灣,被一則台北捷運的隨機殺人事件,給沸騰了。
網路上,有各種言論與角度,未的是分析,何以這個人會這樣。
也有各種偏激的復仇言論,沸沸揚揚。
而我,自認平凡,無法了解一個我平日不認識的人。
而,我收到妳的信,知道,若我能幫得到忙,就是,幫到妳,信任著我的妳。
而也許,妳內心,所承受的痛苦,不亞於,這個殺人事件的所有相關人士(無論是被定義為兇手或是被害者,被害者家屬,以及,被驚嚇的社會。)
你的信上說,每次,當你掉到地獄時,都盼望大雄能救妳出來。
妳說:「因为掉落的我实在是害怕,加上长期内在画面及能量的消融弄的我精力憔悴,我感觉到千千万万种的自己,就如众生之多,整合的道路,我实在觉得难捱,每天我都要面对这些看不见的。我的人际关系也没有建立起来,所以我真的好期待,大雄可以帮我。」
親愛的宜靜,這讓我想起,大雄昨日在電話中對我說的。
「她說要離婚,我真是順著她也不是,不順她也不是。不順著她,她就威脅我,要我立刻出發,買機票回台灣辦理離婚。這種把現實所有的事情都丟掉,放爛,我做了很多次了,也不是做不來。 她要跟我離婚。 根據過去的經驗,我明白,如果我跟她簽離婚了,也許一下子沒事,過幾天,她就會怪我遺棄她。 我真是左不是右也不是。」
親愛的宜靜,我不禁想著,原來,妳要的是求救,請求他的幫忙。
而不一定,是要跟他離婚。
妳要的,是解除痛苦,感受到,一種被在乎被陪伴的安全感。
有沒有可能,有一種簡單的求救方式,說:「大雄,請救救我,我很痛苦,請抱緊我,不要讓我被地獄的能量拉扯進去? 」 或是,「大雄,你跟那個人合夥,讓我很害怕。 有可能,我們不要跟他有牽扯嗎?」
當妳沈沈不動,休息著,而內心充滿著內在鬥爭的畫面,外在的人,其實是看不出來的。妳說:「看着内的的厮杀与翻滚,我好无力,与我同在一个房间静默的大雄,我想到他我还是觉得好无助。我躺了有两天了,我没有早起,没有正式规律的念经,我记得神,记得菩萨。在有些时候内在的能量冲破守护线,所谓的冲破守护线是指因恐惧而造成的行动。我刚才爆发了,我不能容忍我如此的痛苦时大雄在打鼾,我期待身边的人可以帮我。」
親愛的宜靜,你的確值得守護,妳在內心,無比辛苦的,守護妳的防禦線,不讓恐懼而造成行動。 那妳真的真的,值得大雄,睜眼不睡覺,真心守護妳。
然而,在大雄那邊,妳安靜不動,沒有說話,沒有表白你的狀況,身邊的大雄,不是神,沒有他心通,怎麼會知道,你正在痛苦中苦苦掙扎?~
他很願意幫忙妳,也許他幫不了忙,而不是不願意。
他打鼾,是累極了的象徵。
就是累極了。
記得好多年前,你吞了幾百顆安眠藥說要自盡,你阻擋大雄,不讓他叫救護車。 妳不准他靠近。 他跟我說:「怎麼辦,看起來她很恍惚。 我不能離開,就是要坐在這裡守護,看看,什麼時候他可以讓我靠近。」 他說:「我已經?天?夜沒睡了」(我忘了)」 我可以想像,這次,妳鬧著要離婚,他應該也是幾天幾夜都在備戰狀態吧! 對我而言,累壞了,就睡著了,已經撐到極點了,能睡,就表示,他還想活著,他還想留在你身邊。
他說:「我怎麼樣都想不通,離婚能解決問題嗎? 如果,離婚能解決她的問題,讓她平靜,我沒關係,我可以給她。 可是,我怎麼樣都想不通,我知道問題還是都會在,我想到破頭了,在高速公路,我正在飆車,飆得很快很快,然後,有一瞬間我忽然想要放手,這樣,一切就都了結了嗎? 現在問題就在這裡,我也有那種,不想活的衝動。」
聽著大雄說這樣的話,我明白,妳又把她逼到底線了。
他曾說:「當男人真的想死,就真的會死成。 可是,我們還有孩子,而且,我死了,誰來照顧她?」 他昨天,被自己的死亡衝動,給嚇怕了。
♡♡
親愛的宜靜,2週前的我們說電話,結束後,妳說妳全忘了,無法寫記錄。
現在,我把記得的,寫下來給妳,是關於地獄的談話。
妳說:「我好痛苦,一閉上眼睛就來到了地獄,各種痛苦,各種死法。」
我說:「請妳連結巴巴吉,問他,為何妳會這樣? 」
妳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跟我說:「因為我在地獄待過,太久太久了,所以,我跟它們很有連結。」 我說:「妳問巴巴吉,地獄是什麼?」 妳回答說:「地獄其實不是一個具體的時空,而是,我們受苦的負向能量所結集的漩渦,而我,有很多這樣的經驗,所以,非常容易,就捲入這漩渦中。」 我說:「那你問巴巴吉,這些,是妳的記憶嗎? 還是,妳只是太容易感應,整個地球的集體痛苦能量?」 過了一會兒,妳說:「這不全是我的記憶, 是這些畫面,這些能量闖進來了,而我被捲入了。」
後來,我們又說了會話,記得,最後的結論是:「我為何要跟這些記憶有連結,其實,它們是來要我幫忙,它們也想要光,要菩薩,可是,我現在還幫不了,反而被陷入。 」 我說:「那有沒有可能,妳可以保持一個距離,無須再次去經驗他們的經驗了?」 妳說:「只要我找大靈幫忙就可以。」 我說:「妳也可以找巴巴吉幫忙喔!」
♡♡
親愛的宜靜,那天,妳有說,想到自己要幫忙這些人,就很抗拒,我覺得自己做不到。
我不曉得,是不是這個理由,讓妳把我們那次的談話忘記了,壓抑到潛意識去。
而真的能離開苦痛,離開不安全感,就是消除你們之間的業力。
而關於業力, 絕不是連續劇演的冤冤相報,而是,讓我們可以學習到愛,好幾年前,我說過了,「業力」就是我們的行為沒有光照亮後,留下的陰暗足跡。 而我們,得要學習,即使....也能,在光與愛中,行事。
帶著感激,感激自己活著,感激大雄做在身邊陪妳。 妳躺著,他坐著,他想要守護妳。
帶著愛來行動,妳想離婚,也許是個辦法,促成或商討離婚的過程,要帶著愛。
妳了了分明,覺察,妳就是恐懼,不安全感。
然而,這麼靈性的覺察,卻沒有與他分享,說出口,真是好可惜。
關照,關照妳自己,是否,無意間,被那些內在自我的彼此鬥爭給同化了,用鬥爭與不信任的方式,來看待與對待周圍這一切。
原諒,是解除業力,最重要的一步。
雖然,我們都明白,原諒,是最困難的事,然而,無論路途多麼遙遠,妳永遠可以決定,從現在開始,朝向原諒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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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宜靜,看妳對待大雄的嚴苛,我明白了,妳內在的苦痛。
妳必然也是這樣要求自己,處處對自己不滿意,而妳對待大雄的樣子,我猜想,正是妳平日嚴以律己的方式,是嗎? 」
這裡的源頭,就是,妳怎麼樣,能明白,「那些,不是我,那些,我可以保持距離。」
「即使,那些,是我,我也接納,我也祈請,上天垂憐,帶我拔出痛苦深淵。」
妳願意,這樣祈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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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能解開什麼?
不住在一起? 分攤撫養與陪伴小孩的責任和義務?
財產算清楚? 分居而無須住在一起?
這些,是對你最重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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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是我寫的信中,對你最嚴厲的點醒。
很抱歉,我想要敲敲妳,帶著力道,帶著愛。
親愛的宜靜,妳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
那麼純樸,那麼善良,而又那麼痛苦,那麼混亂。
妳對我有多麼感恩,如同仰慕太陽,
那妳對大雄,就有多麼糾纏,多麼瘋狂,如同網羅與小蟲,
親愛的宜靜,惟而,我,我們都喜歡妳,也都驚訝於,妳是如此明理而謙卑。
那是妳裡面最純最明亮的部份。
我很心疼,妳的痛苦,還有大雄的痛苦,我相信,在妳內在,被那麼多不同面向的自己所折磨的痛苦,可能是雙倍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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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送愛給妳。
我願意在每次想起妳時,記得妳的光,記得妳的愛,記得妳如此謙卑,以及對神臣服的美麗。
(其他的療癒信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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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qingqing | 2014.05.28 at 1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