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檔案中,找到上次隱喻馬拉松的小故事。
這故事,來自一位媽媽,她對於自己的小女兒有一份很想愛又經常被孩子的行為撞到掉下巴的窘境。 她希望自己對小女兒的方式,能像對大女兒一樣,有足夠的信任與溫柔。
這故事很長,從困境開始,困境故事是,小猩猩喜歡小蝌蚪,他愛著小蝌蚪,最愛在水中,讓小蝌蚪來到自己毛茸茸的大手掌裡嬉戲。 故事的中間,在小組中進行,我無緣聽見,只知道,一群朋友(陪說故事的夥伴)加入故事裡,熱鬧鬧地,,故事有了這樣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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蝌蚪很緊張地長出她的後腳,然後又迸出她的前腳。
整個蛻變了以後,她也很擔心,小猩猩還會愛她嗎?
小猩猩很認真的跟她說:「不管妳怎麼樣,我都會愛妳。」
小青蛙就很有勇氣地,一直跳跳跳,跳到那個溫泉河那邊。
她發現那邊有她的夥伴,但是,她也記得要回去找小猩猩一起來玩。
她跟小猩猩就到了那個池塘邊,小猩猩的夥伴也來了。
就是,各有各的夥伴,小花豹也跑來了。
這時候,她們再放眼望去,就有一大片的輕苔,
就有一大片的玫瑰園,一大片的仙人掌,整個就是很豐盛的畫面。
而那個河流,從瀑布下來,整個是一個屬於很美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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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陰涼微雨的下午,我載著高二的女兒,目的地是新竹動物園的咖啡店。 因為那溫度與濕度,讓我回想起,孩子們很小的時候,我經常騎摩托車,載著兩個小孩,去新竹動物園玩。我的身體,彷彿還記得,樹哥哥和旦妹妹很小的時候,擠在我背後的記憶。 頓時,一種奇妙的柔軟情感,湧上來。
騎車的路上,我有點開心想著,明天清晨,與樹哥哥約在公館附近的咖啡店,我要拿東西給他,而他說:「那媽媽,我可以去跟妳吃早餐。」想著,我7點09分就到達台北了,而他,真的會在,7點30出現於咖啡店嗎? 經常熬夜打code的他,會真的準時到嗎? 我抱著期待,而又,做好,他可能直到8點10分,我要離去時,才匆匆出現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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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對話中,這位媽媽領悟道:「仔細想想,其實小女兒跟自己很像,卻是跟那個不喜歡的自己很像”。 於是,能明白,經常被女兒激到要抓狂的她,內心,有一處,住著,在童年,太早伸出青蛙的四條腿,而不被自己母親溫柔擁抱的記憶。
在故事裡,小猩猩與小青蛙,明的隱喻,是這位媽媽與她的女兒。 她在故事中,經歷了心情轉化,真摯地跟小青蛙說:「不管妳怎麼樣,我都會愛妳。」 而在我的耳朵聽來,這份承諾,必須,同時,是對自己說的。 是否,這位媽媽,也能跟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喜歡的自己說:「不管妳怎麼樣,我都會愛妳。」嗎? 也就是,故事中,更深的隱喻,小猩猩與小青蛙,指的也是,這位媽媽與她自己。
故事中的溫泉河,可能是,我們2日的隱喻馬拉松團體。
而更長遠的隱喻,則是,這世界的愛與溫柔,一整個,生活或生命裡邂逅的好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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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這樣陪她,我說:
小猩猩一直記得,當初,當她伸出那毛茸茸的手,伸到那個池塘的時候~
咕嚕咕嚕的,小蝌蚪就游了上來,小蝌蚪就碰觸到她的心,帶來心中好柔軟好柔軟的感覺。
小蝌蚪感受到,自己有好多好多無限的可能。
而那個溫泉河,如今那溫泉河的生命力貫穿了整片大地。
而那溫泉河的生命與溫暖,貫穿了整片的大地。
那曾經以為不被愛的,那曾經以為我一定要怎麼樣才會被愛的。
那曾經以為被忘記的,那曾經很驕傲的,都被這溫泉河,愛了,愛了。
因為如此豐沛,所以,即使有時候好像多,有時候好像少,其實都夠了,夠了。
唱歌:我愛妳~我愛妳~我愛妳。(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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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唉呀!
這故事,事後聽起錄音來,可是那種耳朵要懷孕的好聽。
聽到這位媽媽爽朗的聲音,以及自己好有韻律的承接語氣。
在故事中,主角自己已經走完了,怎麼從喜歡小蝌蚪而不習慣小青蛙的心路歷程。 而我,身為老師,在結尾,就是要好好地狠狠地,透過故事,再次迴盪,這愛的無條件。 盼望,這愛的無條件,迴盪到,她內心深處,振動到,她與自己的關係。
我捕捉了相處的短短幾天天,對這位媽媽的幾個特質素寫。
簡單地,放入,一個迴盪的吟咏,以愛,唱回,她的生命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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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明天清晨,我會完整擁有自己的好時光。
清晨6點出門,好好地去兒子推薦的早餐咖啡店,享受,這麼認真出門工作的自己,並且,期待著,大排列與小頂禮的一日奇遇與冒險。 而後,若他出現,能有空坐下來,我會很高興。 若他匆忙出現,我會很高興,把他要的東西交給他。 若他竟然沒有出現,我會,從容地,把東西帶到新店,請他自己來拿。
而我,最重要守護的,就是,等候的時光,也是我與自己的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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