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由於媽媽的摩托車太久沒騎,電瓶沒電,機車行老闆說:「至少要騎30分鐘喔!」
於是,我有了一個機會,探討內心的動力。
「要騎到哪裡呢? 有沒有什麼渴望?」 看著老闆還在打理車子時,我問自己。
「沒有耶~在員林,我沒有空間的兒時未了心願」
當我坐上機車時,僅記著老闆說:「這電瓶有點狀況,你停紅燈時,一定要催一下。」為了保險,我還帶著老闆的名片上路。
而我,當下,非常好奇的是:「我會依循什麼動力騎車呢?」 這自我探索的渴望,成為當下最鮮明的動力。 而輔佐的目的,則是「不要讓車子熄火,充飽電後,完成任務,騎車回家。」 雖然,內心有個理性的叮嚀說:「不要曬太多太陽」但這似乎沒什麼動力,只是掛在牆壁上的標題。 雖然,我記得曬傷的痛苦,也介意曬黑時偶而照到鏡子會有點咕噥。 不過,這兩個痛苦,都不成為我的驅動力,因為,裡面有個更大的力量說:「沒關係,吃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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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自我探索的渴望,成為當下最鮮明的動力。
- 這動力,像是,一個探照燈在心靈空間打亮了,是個溫和溫暖的光,持光者,是個帶著大眼鏡的阿拉蕾。
- 而輔佐的目的,則是「不要讓車子熄火,充飽電後,完成任務,騎車回家。」
- 這動力,來自內在統治者,由眉心輪與心輪一起合作,是個溫和的女王。
- 雖然,內心有個理性的叮嚀說:「不要曬太多太陽」但這似乎沒什麼動力,只是掛在牆壁上的標題。 雖然,我記得曬傷的痛苦,也介意曬黑時偶而照到鏡子會有點咕噥。 不過,這兩個痛苦,都不成為我的驅動力,因為,裡面有個更大的力量說:「沒關係,吃苦很簡單。」
- 理性的叮嚀,就是「牆壁的標題」沒有動力,只是單純的知識。
- 曬傷痛苦的記憶,是個小小的腫包,壓了會痛,痛的我,是唉唉叫的皮小孩,好奇冒險多於保守保平安。
- 怕曬黑的我,其實是個愛漂亮的我,愛漂亮的我是記憶庫中「媽媽的畫像」,一個向媽媽致意,有一點忠誠,卻只是一點點的動力。
- 「沒關係,吃苦很簡單」的我,是我人格系統中的大辣辣的大叔/大媽性格,在整個國土中,具有非常崇高的地位,大家都敬重。 這個大叔/大媽性格的我的動力隱喻,是個豪爽的打氣者,極願意幫忙的熱心人士,是粗壯的,有時可能有點粗魯,為了要讓舒適圈擴大,有一種風的特質,甚至是狂風,暫時,讓細膩的需求,都暫時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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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出發了。
自然右轉(不喜歡左轉,是我的本能動力),膽小鬼我,想要安全,走熟悉的路。 而握著手把的我配合著眼睛,騎到一條水溝旁的鄉道,筆直,無紅綠燈,開始可以加快速度,心中想著,「這樣充電快,又沒有紅綠燈干擾,真好。 」然後,身體好舒服好舒服,看著左側的排水溝,有一種興奮的快樂感。 「好想知道前方一直騎下去,河道的終點是什麼?」 理性我說:「別傻了,妳知道呀,大概就是被馬路蓋起來,難道你還能騎到海邊?」 有個小害怕:「會遇到壞人嗎?」 理性我說:「機率少些,日正當中的,請保持警覺。」而路上,還是有人,女性的,年老的.....這讓內在統治者,而安撫了內在的小害怕。
最後,我沿著水溝旁的鄉道,騎了至少20分鐘,吹著風(即使曬著太陽)還是很愉悅。 內心湧動著許多悸動,這悸動打哪兒來? 與童年的熱望有關。 與童年曾有的傻傻夢想有關。 最後,路開始變小,有越來越荒涼,或是,離家越來越遠的感覺。 有些小緊張,是誰在緊張呀? 因而,無念行動者的我就迴轉了。 而內在統治者的我說:「夠了,加上回程,可以充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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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歡左轉,寧可很多個右轉的我」是誰? 是個很會順流而走的我,是個在排列現場,匯集所有現象場,瞬間就能找到最短路徑的我。 是個在處理複雜事物程序,無須思考就可以變通的我。 是個找不到工具,堅信我手邊已經有的工具,一定可以變通創意使用的我。 這個我,有些特殊癖好,就是用最少能量,讓事情順利。
- 這個我是誰呀? 自我隱喻,是個渠道系統,越核心越寬,而往外延伸,細密如血管或神經末稍結構,甚至,能量層次,連結精微感官系統。 也就是,我有個完整的感官系統,核心信念/體覺/情感知覺/身體感官知覺/精微能量知覺。 這是無意圖,無念,靜默的通道,把資訊提供給內在的無念行動者。 我的無念行動者,比內在統治者更深,或是,是兩個左右決策系統。
- 動力隱喻,無念行動者,是個渠道流動的自然而然,供應著,順流的行動。 這個狀態的我,並不是時刻存在的。 不想行動時,會退到很深的裡面,安靜休息著。 把事物交給”內在統治者”。 在工作的開機狀態,好狀態的書寫時,才會存在。 而一旦無念行動者現身,內在統治者會一起合作,以後備系統的狀態存在。
- 這渠道,裡面需要有水。 水,是我的平衡,整體平衡。 休息,回家,書寫,親密,創作,好奇,使命感,靈魂連結,神聖指導。 這些,就是渠道系統的水源。
- 「膽小鬼」的我,是誰呀? 是我的疑神疑鬼系統,小時候認知系統尚未發展之前,累積的雜念
- 這雜念,會從內在創造恐懼,干擾,行動者的無念。
- 這雜念,是會被內在統治者以對話的方式,對話與回應,是有機會被安撫的。
- 這雜念,也會被無念行動者考量,為了她,縮小冒險範圍,或停下來,使其安心。
- 這雜念的動力隱喻,像是,愛哭的小孩,因為很被疼愛,也算好合作。 不過,因為是系統中最脆弱的一部份。 所以,會促使無念行動者慢下來。 只要不是鴨霸性的大哭,也是整個系統的止停閥。 讓行動者記起自己是個普通凡人。 因而,會逐漸地因為她的需要,把指揮權交給內在統治者,而讓超越小我的行動者,可以退到後方。
- 「理性我」完全歸屬於內在統治者,性格陽光,客觀,是內在鼓舞者,總是能看到正向。 相較於大叔/大媽,「理性我」是個聰明小孩,會是最後發言的。 「膽小鬼/愛哭小孩」是最早發言,而「理性我」就會承接與回答。 「內在統治者」靜靜聆聽,當時機成熟,「內在統治者」就退出,把領導權交給「行動者」,當「行動者」差不多把能量用完,就會退到後方,再把領導權交給「內在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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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在回程的路上,車子還是熄火了。
事先「理性我」(屬於內在統治者的系統之一)已經估算這最壞的可能,因此,拿了機車行老闆的名片,最後,是老闆拿了電瓶來,全換,而完成,這修車任務。 記得,在熄火的瞬間,我裡面很平靜的。
單純的,交給「內在統治者」處理。 「行動我」暫時可以退場。
「膽小我/愛哭小孩」很有安全感,因為車子剛好停在一個大馬路的交叉口,算是交通/治安的安全地帶。 「沒關係,吃苦很簡單」的大叔/大媽,覺得這是小Case。
修車完成,順利回家,繼續交給「行動者」我,自然地去到幾個我喜歡的景點。
而平安與媽媽和妹妹們會合,開心地吃了好吃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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